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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反派哥哥后 第122节

钟宴笙那样若有似无的蹭弄,更像是故意点火,用羽毛尖尖蹭人心口,弄得人心底发痒,却不给个痛快。

萧弄的从容已经消失了大半,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灼热,舔了下唇角,教他:“坐上来。”

钟宴笙身娇体贵,平时懒叽叽的,不喜欢动弹,能坐着绝不会站着,弯着腰努力了半天,腰酸腿痛的,也确实有点累,甚至都有点后悔没去床上了。

反正萧弄不能动……坐他腿上也没事吧。

萧弄那么坏,给他当椅子怎么了。

钟宴笙揉了揉酸疼的腰,越想越感觉有道理,便理直气壮跪坐到萧弄腿上,一只手扶在他肩上,抬起头继续舔他唇角。

柔韧温热的躯体靠过来,却不能用手将他揉进怀里,焦渴的感觉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来越严重。

萧弄的嗓音已经哑了,偏过头去捕捉他的唇,嗅着那脉脉香气:“张嘴。”

钟宴笙下意识听话张开嘴,唇瓣倏然微微一痛,萧弄脑子不太清楚,倒还保留着往日作战的风格,不给钟宴笙任何后悔的空隙,也不想他那样稚拙踌躇地磨半天折磨人,抓住机会,迅速撬开他防守薄弱的唇瓣,舔吻进来。

仓促间钟宴笙的腰一软,要不是两只手还勉强撑在他肩膀上,差点就软倒在他怀里。

清苦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房间里好像变得很热,他跟不上萧弄攻城略池的速度,快呼吸不过来了,眼睫又湿润起来,发着抖,仿佛翩跹的蝶。

明明萧弄被绑着,一抽身就离开的,钟宴笙却有种自己也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错觉,主动权完全被萧弄掌握了。

踏雪还在后面蹭他的小腿,灰蓝色的眼眸蠢蠢欲动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与小主人分不开似的吻在一处,蓬松柔软的长尾巴摇来摇去,发出低低的呜啸声。

应该把踏雪赶出去的……

钟宴笙感觉有些羞耻,嘴却合不拢,舌尖吞吻得又痛又麻,萧弄真的想要吃了他。

得、得坐起身,不能让萧弄掌握主动权。

钟宴笙唇瓣被厮磨得鲜红,几乎要沉溺进这个吻里,脑子里掠过丝清醒的意识,想要离开,又心软犹疑。

可是楼清棠吩咐了,接触越多越好……他这是在帮萧弄治疗。

钟宴笙没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扶在萧弄肩上,变成了搂在他的脖子上。

唇瓣终于分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一滩水,没什么力气地挂在萧弄身上,萧弄的嗓音愈发低哑:“解开绳子好不好?”

萧弄亲人很凶,可是唇齿交缠的感觉又很舒服,钟宴笙迷迷蒙蒙地应了声,刚坐起身,楼清棠反复的叮嘱又响在耳边。

不能给萧弄松绑。

钟宴笙脑袋抵在他颈窝,在他颈边微微喘气,心里不大高兴。

坏狗,还想骗他解开绳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萧弄的喉结滚了滚,片刻之后,感觉到颈窝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想都别想。”

啊,反应过来了?

萧弄略挑了下眉,有些遗憾,脑袋对着钟宴笙的方向,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角。

他唇角的位置刚刚被钟宴笙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一点,丝毫不损面容的英俊,反倒添了几分糜艳的风流。

钟宴笙平息了下紊乱的呼吸,感觉不能再亲萧弄的嘴了。

那张嘴跟他的主人一样坏,靠上去就会被捕捉,很难再逃脱。

钟宴笙垂下眼睫思考了会儿,想到萧弄每次失控,都会用力亲他的颈子,又啃又咬的,一点点报复欲也升了上来。

反正楼清棠也没明示要怎么接触,不让萧弄失控就行了。

他凑近萧弄的脖子,试探着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下。

萧弄的喉结又用力滚了滚,体温发烫,嗓音带有几分警告意味:“……迢迢。”

也没什么感觉嘛。

钟宴笙还是不明白萧弄为什么那么喜欢蹭舔他的脖子,张开嘴,学着萧弄咬他的样子,咬着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耳边的呼吸压得很低,钟宴笙松开嘴,满意地看他脖子上留下的浅浅牙印:“疼吗?”

片刻之后,头顶传来萧弄略微绷的声音:“……不疼。”

钟宴笙眯起眼,忽然有点明白萧弄喜欢把他揉在怀里的原因了,可以让他沾满他的味道。

他也喜欢萧弄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钟宴笙黏黏糊糊地蹭在萧弄的脖子间,对着方才那个牙印又努力咬了会儿,随即便失去了咬萧弄脖子的兴趣,像个喜欢四处点火又不负责的小混蛋,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准备换个地方咬。

萧弄还喜欢亲他的耳垂。

钟宴笙想着,身子往萧弄怀里压了压,想凑上去咬萧弄的耳垂,靠上去时,身体顿时一僵。

萧弄什么时候……

钟宴笙一时说不上是羞赧还是心虚,半晌没敢动作:“你难受吗?”

萧弄略低下头,呼吸滚烫:“嗯。”

好像是因为他才难受的。

钟宴笙也不是那么不负责的人,想起那天萧弄让他做的事,眼睫颤了几下,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往下压了压。

压下去就好了。

但事与愿违,更生龙活虎了。

钟宴笙有几分无措,咽了咽唾沫,只得扭开视线,假装没看到,膝盖往后蹭了蹭,离萧弄远了点。

被他触碰的瞬间,萧弄的鼻尖已经沁出了一点汗意,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都烧得滚烫,偏偏怀里清瘦的身躯却往后退了退,察觉到钟宴笙的退却,他的声音很沉:“不负责吗?”

“……不关我的事。”钟宴笙别开脑袋,小小声,“你自己的问题。”

萧弄又火大,又好笑,脑袋朝向钟宴笙的方向,没有再说话。

分明萧弄看不见,钟宴笙却能感觉到他在看他,幽蓝色的眼眸里充斥着热度与侵略性。

萧弄不用看也能猜到钟宴笙此刻慌乱的神色,被理智束缚的那些肮脏的、不可叙说的侵占欲,从心底激发出来。

那么漂亮,香的,甜的,乖到了骨子里,让人几欲发狂,想要一寸寸将他揉进骨血里,将他吞入腹中,弄得他哭泣不休,再吻去他的泪。

“乖迢迢。”萧弄再次哄他,“解开绳子,听话。”

哪怕钟宴笙在这方面反应迟钝,也看得出来此刻的萧弄有多危险。

他的目光禁不住地往下瞟了瞟。

傻子才会在现在解开绳子。

钟宴笙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有些过分,但那天被迫帮了萧弄一回后,他感觉要和萧弄睡觉的话,可能难度有点大。

非常大。

他跪了半天腿麻了,往后缓缓蹭着,小心道:“你在屋里自己待会儿,等你冷静点我再进来。”

还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萧弄眉尖一挑。

就在钟宴笙的脚刚踩上地面的瞬间,腰上又是一紧,他整个人被用力摁进了萧弄怀里,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萧弄的手能活动了?

他捆得很紧的,在萧弄的手腕上绕了三四圈,绳子怎么会松开的!

萧弄单手把他按在怀里,另一只手缓缓扭了扭,随手将事前从钟宴笙怀里掏过来的匕首丢到桌上,扯开蒙在眼睛上的发带,微微笑着抬起他的下颌:“想去哪儿,迢迢?”

看到匕首,钟宴笙哪还不明白。

他就奇怪萧弄怎么会允许别人把自己捆缚起来,原来这只坏狗一开始就做好打算了!

但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萧弄托抱着站了起来,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到了床上。

萧弄覆下来,膝盖抵进他腿心,轻而易举地压下他的手腕,手指在他手腕细嫩的皮肤上缓缓摩挲着,眼底烧灼着深浓的欲色,低下头靠近他的脖子,唇瓣贴在紧张吞咽的喉结上,沉醉地嗅闻着:“再治治我,嗯?”

像只兴奋的大狗,终于被摘掉了项圈,按住馋涎欲滴的肉死死不松口。

难怪楼清棠叮嘱他一定要绑紧。

钟宴笙几度想爬起来,都被摁回去,腰带一松,萧弄侵略的范围也从脖子上换了地方,指尖拨开丝绸里衣,看他那里红得不成样子,凄惨得紧,高挺的鼻尖蹭上去,叹息般道:“小可怜。”

好像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滚热的鼻息烫到了钟宴笙肌肤,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瑟缩了一下,眼眶更红了。

那么可怜,谁看了都会心疼,却也叫人的作恶欲愈发蓬勃。

也不知道这间没住过人的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床褥是大红色的,钟宴笙把发带解下来了,满头柔软的乌发也披散开来,脸颊雪白,泛上淡淡的红,仿佛醉酒微醺般。

那么清瘦单薄,只有大腿上才有些微莹润的肉感。

他薄弱的防守在萧弄面前不值一提,被萧弄恶意地抵磨着,感觉萧弄像一团灼热的火,下一刻就要烧过来将他吞没,带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阵地寸寸失守,钟宴笙眸中湿漉漉的,又委屈,又害怕,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了一下,控诉他:“萧衔危,你就是醒了……你欺负我。”

萧弄恶狗似的行为略一停顿,眼底的墨色愈发浓郁,滚热的吻落在他长长浓黑的眼尾:“不哭。”

钟宴笙的眼睫轻轻抖着,看他好像正常了一点,鼓起勇气说:“不要咬我……”

“乖乖。”心底的作恶欲和怜惜交织着,萧弄反复亲吻着他薄薄的眼皮,“不咬。”

钟宴笙心底生出了一些希望:“也不要睡我。”

萧弄的手撑在他头边,略微抬起来一点,钟宴笙睁开水濛濛的眼,与那双深蓝的眸子撞上。

随即,他就看到那双眼睛眯了一下:“听不懂。”

钟宴笙:“……”

钟宴笙又要哭了,却被他捂住了眼睛,又覆住了唇,将所有声音堵了回去,唇舌交缠着,隐秘的声音不仅落在钟宴笙耳朵里,也落到了踏雪耳朵里。

大猫无声攀到床上,灰蓝色的兽瞳好奇地盯着床上的俩人,伸出爪子拨了拨钟宴笙软绵绵摊在床边的手,低头啪嗒啪嗒舔起他的手指。

一边被萧弄肆无忌惮亲着,一边被踏雪舔,感觉荒谬诡异极了。

钟宴笙顿时挣扎起来。

萧弄头也不抬,一把拍开踏雪拱上来的脑袋,力道很大,咚地一下,踏雪呜呜一声,缩回了床底,钟宴笙也受惊收回了手。

身上的人捧着他的脸,松开他的唇瓣,俊美的面容在光线中半明半暗,仿若山野中诱惑人心的鬼魅,透着股不正派的邪气:“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钟宴笙的衣服却没剩几件了。

钟宴笙的眼眶又红了:“你、你不能跟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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