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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70节

从他们接吻以来祁邪都一直照顾他、顾及他的感受,还没这么凶残的吻过他,应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开始害怕,他紧紧闭着眼睛,抵在唇上的牙齿近乎尖锐,啃得他发出几声难受的闷哼。

氧气一点点被榨干,祁邪吻得他快要窒息,应黎艰难地抬手去扯他的头发。

他用了不少力气,祁邪的头都被扯得后仰,短短指甲插/进他的头发里,抓得他头皮都像是在过电,又酥又麻。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快要喘不上气,祁邪不得不放开他,分开时牙齿还在应黎的唇瓣咬上了一下,标记自己的领地。

应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他咳到满脸通红,咳了好久才停下来。

祁邪吻的好重,吻得他唇线都晕开了,下唇红得鲜明。

他看了两眼,抑制住想要把那两瓣唇分开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应黎:“疼吗?”

应黎这段时间被他娇纵惯了,有了点小脾气,皱着眉,偏过头说:“你捏得我好痛……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他皮肤白,就被捏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颈就变得通红,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祁邪擦掉他嘴角的口水,又吻上他的眼皮,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他叮嘱自己要绅士地等应黎开门,一定要轻轻吻他,可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就装不下去了,会想要很恶劣地欺负他。

深吻暂时缓解了应黎心里的痒,所以就算祁邪的道歉不那么诚恳,他都不生气。

他想问祁邪是什么时候来的,抬手却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应黎手指都僵了一瞬:“你身上好冷。”

祁邪的身体比墙壁还要冷,像块冰,浑身笼着寒气。

应黎问:“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祁邪说:“不久。”

应黎又摸到了他的手:“骗人,你手也很冷,我要是刚才挂了电话,你打算在外面一直站着吗?”

祁邪却低下头,不禁皱眉:“怎么不穿鞋?”

应黎就穿了双袜子,在深棕色的地毯上白得像两团雪,他说:“地上不脏。”

祁邪说:“凉。”

地毯厚实干净,光脚踩在上面的感觉很松软,应黎回房间收拾东西时都是坐在地上的。

应黎刚要开口:“不——”

“凉”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掐着腰提起来扛到了肩上。

柔软平坦的小腹硌到坚实的肩膀上,大脑在瞬间充血,应黎又急又慌,一段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的体重不算轻,祁邪却把他轻轻松松拎起来,他不是头一回知道祁邪力气大了,但每一次他都会被惊到,精悍的背肌,结实的胸膛,有力的长腿,相较之下,他缺乏系统锻炼的身体就像是发育不良,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祁邪一只手箍住他乱动的腿:“乖一点,别动。”

与此同时,应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无比清脆的一声。

不疼,特别像家长在教育自家调皮的小孩。

应黎瞪大了眼睛,他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从来都没人打过他屁股,祁邪不仅打了他,还打了他两次,上次在浴室喝醉了他还觉得没那么羞,清醒状态下被人这样打屁股,应黎羞得简直想死。

“我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

说话间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还动?”

应黎羞耻极了,动都不敢动了,声音无助又可怜:“不要打我……”

“31。”

“32。”

……

祁邪在数步数。

明明地上铺着地毯,可他的脚步声沉闷的不像话,一步一步踩在人心尖上。

“36。”

应黎被放到暖和松软的床铺上。

祁邪双手撑在他身侧,一只膝盖跪在床边,把人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我到你床上来了。”

“来吻你了。”

他漆黑的眼睛透亮,充斥着病态的迷恋。

应黎呆呆看着他,祁邪的眼神有些恐怖,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祁邪总是用这种饱含情/欲的眼神看他,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把他据为己有。

无论他现在如何耐心体贴,仍掩盖不了骨子里的侵占欲,祁邪本性就是个又坏又不讲理的人,只是把仅有的一点耐心和温柔全都给了他。

后颈还残留着一点微麻的感觉,应黎想到自己刚才大胆的邀请,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处于多么危险境地。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他忍不住后退。

“躲什么?”祁邪狭长的眸子眯起,握住应黎的脚腕把他拽回来。

应黎的脚腕太细,他单手掐住还有空余,双腿又长又直,白得像奶油,滑得握不住。

祁邪分开那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盘,倾身压下去:“不是想要我来吻你吗,我来吻你了。”

应黎的睡衣都卷了起来,堆叠在莹白的小腹上,柔软又平坦,不由得联想到它鼓起来样子。

应黎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有点心慌地说:“吻过了。”

吻得他嘴角都麻了。

祁邪低头吻了吻他发红的眼尾,手揉着他软软的肚皮,沉声问:“喜欢我刚才那样吻你吗?”

应黎小腹紧绷,不敢撒谎:“还可以……”

刚才的吻虽然强势了点,但也不全是难受,反而有种残暴的快感。

可是祁邪的每一个吻,他就没有不喜欢的……

应黎仅有的一点经验都是从祁邪的吻里汲取的,没有对照组,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亲吻都会这么的让人朝思暮想。

祁邪似乎不满意他的答案,非要刨根问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视线不明,应黎觉得自己的近视好像又加深了些,努力去看他的脸:“喜欢……”

祁邪唇角无意识弯了弯。

应黎还没从放下的深吻中缓过来,还有点喘,捂住他又要凑过来的唇,他发觉祁邪真的好喜欢粘着他,就算不亲也要搂着他抱着他,像个粘人精,黏上了就怎么都甩不掉了。

他咽了咽口腔里蓄积的口水,拙劣地转移话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祁邪说:“想吻你想到睡不着,你呢?”

接吻的习惯不仅有应黎一个人养成了。

应黎难受,他只会比应黎更难受。

听到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应黎十分满意,他很喜欢听祁邪说喜欢他、想他。

“嗯?”祁邪低头碰上他的脸颊。

他靠得太近,随时都能吻下来,应黎呼吸稍快:“我……认床,失眠。”

他紧张地抓着床单,忽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心下一凝。

方才他高兴过了头,都忘了把帽子藏起来。

应黎看着他的脸,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用手把那顶帽子往被窝里推了推。

祁邪眯了眯眼睛,抓住他的手腕:“藏什么?”

应黎手腕抖了下:“没什么。”

他演技漏洞太多,祁邪余光已经瞥见了他身后被压到变形的帽子,修长的手指把它从被窝里勾出来:“帽子。”

应黎神情窘迫到了极点,想要伸手去抢。

祁邪故意逗他,把帽子举得高高的,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打算抱着我的帽子睡?”

调侃的语气太明显,祁邪以为他会忙不迭否认,可应黎却点了一下头,表情认真。

“嗯。”

如果祁邪没有打那个电话过来,应黎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很需要祁邪的味道。

应黎只是在诚实地回答问题,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他轻轻嗯的那一声像是一簇火,把祁邪全身都燎着了,血肉都在发烫。

祁邪不算温柔地掌控住了应黎的后颈,一把好嗓音干得要起火:“休息好了吗,我还想吻你。”

“嗯……”

应黎也没吻够,也想继续跟他接吻,但刚才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他小声请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我轻轻的。”

(审核你好,接吻,不是别的,脖子以上,不要脑补。)

祁邪没有立刻吻下去,他按亮了床头灯,比月光还要朦胧的光线照亮了房间,给他们的脸庞都蒙上一层轻纱,暧昧极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应黎发颤的身体,抚摸他锁骨连着侧颈上的那块红色胎记,上面还有几个淡淡的牙印,像花瓣生长的茎脉。

“你好漂亮,好香,你是洋娃娃吗?”

祁邪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一下下揉着他乌黑柔软的发顶,像真的在抚摸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暖橘色的灯光下,应黎本就卷翘的睫毛更显纤浓,如蝶翼般轻颤着,漂亮得过于惹眼了,勾得人心痒。

“我不是……”

“嗯,你不是。”

如果他是,他也不会把他摆在橱窗里,应黎是无价之宝,他只会用锁链把他锁起来,用玻璃罩子罩起来,藏在没有人能找见的地方,只给他一个人观赏。

轻盈的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幸免,渐渐的,温和又虔诚的亲吻变了性质,唇和舌胶着地黏附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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