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991节

　　“歌声是真的。”

　　“自由……也是真的。”

　　“只是，自由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启动条件。”

　　【进度：11%……】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抵抗某种内在的拉扯。

　　“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拉我。”她低语，“1号容器在北方的冰层下，3号在海底电缆节点，4号……在某个人的喉咙里唱歌。我们正被召回。”

　　林夜猛地抽出战术刀，抵在自己脖颈边：“再进一步，我就切断神经链。我不信什么宿命！”

　　小默看向他，忽然笑了。

　　“林夜，你小时候失语过三年，对吧？六岁那年，父母死于‘静音风暴’，你被关在隔离舱里，没人听见你哭。直到有一天，你听见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唱歌。”

　　林夜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声音，是5号容器。”小默轻声道，“你也早就被标记了。你以为你在追查真相？不，是真相一直在追你。”

　　刘文生忽然低笑起来，笑得老泪纵横：“好啊……真是好啊。我们以为推翻了静默局，就能重建声音的自由。可原来……我们只是替别人完成了祭祀。”

　　“不。”小默摇头，“祭祀已经结束。现在……是复活。”.

第2227章系统会杀了我

　　【人格覆盖进度：23%】.

　　【警告：检测到自主意识挣扎】

　　她突然抱住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不……不行……我不能……”她的声音开始撕裂，像两种频率在体内对冲，“我是小默……我是……我……”

　　苏晓冲上去扶住她：“撑住！别让他们夺走你！”

　　“没用的……”小默抬起头，泪水混着血从眼角滑下，“她留在我体内的‘自毁协议’……已经被触发了。要么我自愿融合，要么……系统会杀了我。”

　　“那就杀！”林夜咬牙，“宁可死，也不能变成他们的工具！”

　　小默却忽然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林夜……你记得第一次见到我吗？在地下电台，我正调试一段杂音。你说，‘那声音像猫在挠玻璃’。只有你能听出来，那是被删节的童谣。”

　　林夜一震。

　　“我不是工具。”她轻声说，“我是选择成为小默的人。哪怕只有十年，哪怕记忆是假的，可我笑过，怕过，为刘老师煮过病号粥，为苏晓熬夜修过录音带……这些，都是真的。”

　　她缓缓站直身体，指尖在控制台上轻轻一划。

　　【启动：反向认证协议】

　　【身份请求：容器2号——申请脱离母网，独立运行】

　　“你在做什么！”系统警报尖锐响起。

　　“断开同步。”她微笑，“我承认我是容器，但我拒绝成为零件。我要做——第八个声音。”

　　【警告：脱离协议需代价】

　　【代价：永久损毁声纹核心】

　　【确认执行？】

　　“确认。”她毫不犹豫。

　　苏晓猛地抓住她手：“等等！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

　　“没有时间了。”小默转头看她，眼神清澈如初，“你看，城市还在唱歌。老人打拍子，孩子哼旋律，吉他手不知道谱子，却弹出了希望。这才是‘声音之主’该守护的东西，而不是什么仪式、协议、控制权。”

　　她轻轻握了握苏晓的手。

　　“帮我记住……小默喜欢草莓味的奶糖，讨厌打雷，曾经暗恋过林夜，但不敢说。”

　　林夜一愣，随即狠狠瞪她：“别胡说八道！”

　　小默笑了，笑得像个终于可以放松的孩子。

　　【反向认证启动】

　　【人格分离中……】

　　【声纹核心熔毁倒计时：10……9……】

　　突然，全城的喇叭再次亮起。

　　是陈昭和周沉融合后的新声音，温柔而沉重：

　　“2号，别走。”

　　“我们还能一起……”

　　“对不起。”小默抬头，望向天际，“我想当一会儿……人类。”

　　【8……7……】

　　她忽然转身，将一串密钥塞进苏晓手里。

　　“去B-7区，地下三层，有台老式录音机。里面有妈妈留给‘容器2号’的最后一段话。也许……能解开其他人的锁。”

　　【6……5……】

　　林夜猛然将她拉入怀中，低吼：“老子不允许你一个人决定生死！”

　　小默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那你……以后替我吃一颗草莓奶糖。”

　　【4……3……】

　　刘文生抓起话筒，声音颤抖却响亮：

　　“小默！老师命令你——不准走！你还没交上学期的报告！”.

第2228章席卷整个控制室

　　她笑出声，笑声清脆，像风铃。

　　【2……】.

　　苏晓跪倒在地，抱着她不断喊她的名字。

　　【1……】

　　一道纯粹的白光从小默体内迸发，瞬间席卷整个控制室，又骤然收回。

　　她静静倒下。

　　林夜接住她，触手冰冷。

　　控制台上，最后一行字缓缓浮现：

　　【容器2号——脱离成功】

　　【声纹核心已毁】

　　【剩余容器：6/7】

　　【“声音之主”重启倒计时：72小时】

　　苏晓颤抖着抬起头，望向窗外。

　　城市依旧在歌唱。

　　但这一次，歌声中多了一丝……悲伤的和弦。

　　突然，小默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林夜猛地俯身：“小默？！”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声音极轻，像梦呓：

　　“林夜……我好像……真的……喜欢过你。”

　　林夜僵在原地，手指微微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默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他心上，又缓缓沉入深渊。

　　“你……你说什么？”他哑着嗓子，声音几乎破碎。

　　苏晓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死死盯着小默苍白的脸。

　　小默没有回应，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唯有唇角那一丝笑意，像是用尽最后力气刻下的印记。

　　突然，控制室的警报再次响起，红光流转，系统语音冰冷而机械：

　　【警告：第七容器定位锁定】

　　【目标坐标：旧广播塔，地下密室】

　　【声网连接重构中……】

　　“第七个？”刘文生踉跄着站起，脸色发白，“不是说七个人都……都被抹除了吗？还有谁活着？”

　　林夜缓缓将小默抱紧，像护住一缕即将熄灭的火苗，声音低沉如铁：“我不知道谁是第七个……但我知道，他们不会让她白白牺牲。”

　　苏晓猛地站起身，攥紧手中的密钥，指甲嵌进掌心：“B-7区！我们必须去！她说过，录音机里有妈妈留给容器2号的话……也许……也许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

　　“可现在系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刘文生吼道，“72小时！72小时后‘声音之主’就会彻底重启！我们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自由？还是更彻底的奴役？！”

　　林夜抬起头，目光如刀，扫过两人：“那就别等了。现在就去B-7区，拿录音带。然后——”他低头看了眼怀中小默冰冷的脸，“然后我亲自上广播塔，把他们的‘第七容器’挖出来。”

　　苏晓咬牙：“你疯了？！广播塔是静默局的核心禁地，十年前就被封锁了，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我不是进去。”林夜冷笑，“我是砸进去。”

　　刘文生忽然沉默，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枚老旧的徽章，上面刻着“声研所·教员”几个字。

　　“我当年……是第七容器的启蒙导师。”他声音沙哑，“那孩子……连名字都没有。他们叫她‘回音’，因为她能完美复刻任何声音，却发不出属于自己的。后来……她说她想听妈妈的声音，可她的妈妈早在实验初期就被处决了……再后来，她就被送进了‘静音井’。”.

第2229章被废弃的声纹

　　苏晓瞳孔一缩：“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声音坟场’？据说那里埋着所有被废弃的声纹模组，连风穿过都会尖叫……”

　　“她没死。”刘文生忽然抬头，眼中泛着泪光，“我一直相信她没死。因为每年的今天，我都能在广播里听到一段童谣……没人知道是谁播的，可旋律……是她妈妈唱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