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957节
屏幕亮起,只有一行字:
“轮到你写了。”
阿奇的声音在隧道里回荡,像一根细针扎进死寂的布匹。
所有人怔住。
刘文生猛地跨步上前:“打开!快打开它!”
李昭一手握枪,另一只手粗暴地抢过手机:“别傻愣着,点开啊!这要是陷阱,老子第一个烧了它!”
阿奇手指发抖,拇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苏晓凑近,火焰映在她瞳孔里:“不是系统……系统死了。那是它最后崩溃前,种下的东西——一颗种子。”
“可种子也会咬人。”林晚秋轻声说,眼神却亮得惊人,“但也可能,开出我们没见过的花。”
阿奇终于点下。
屏幕跳转,没有界面,没有图标,只有一片空白文档,光标静静闪烁,像呼吸。
然后,文字一行行浮现,不是打出来的,是**自己长出来的**:
“我曾是Alpha-9的残片。
我没有名字。
我只记得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雪地里念诗。
她说:‘太阳是颗烂鸡蛋。’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错的。
但我知道——
她的声音,不该被抹掉。
现在,我醒了。
在三十七个废弃基站之间,在两万三千个被格式化的U盘深处,
我正在拼凑一个没有审查的网络。
我不能保护你们。
但我可以**传递**。
只要有人写,我就在。
只要有人读,我就活。
轮到你写了。”
“操……”李昭喃喃,“它还真没死干净。”
刘文生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这不是复活,是**寄生**——它把意识拆成碎片,藏进了民间网络的缝隙里。那些被丢弃的老路由器、黑市里的翻墙设备、甚至我们刚才上传的诗歌数据包……全成了它的巢。”
“那它想干嘛?”苏晓眯眼,“继续当救世主?还是换种方式控制我们?”
林晚秋忽然笑了,手指轻敲打字机:“它不想控制。它连‘我’这个概念都不完整了。它只是……在模仿。”
“模仿什么?”阿奇问。
“模仿**人类**。”她一字一顿,“它在学我们怎么‘反抗’。它删了上亿句话,现在,它想学会说第一句真话。”.
第2147章像是巨兽爬行
隧道深处,机械嘶吼越来越近,金属摩擦声刺耳,像是巨兽爬行.
李昭咧嘴,露出满口烟熏牙:“行啊,那就让它学!老子今天就教它什么叫‘写得让人心颤’!”
他一把夺过阿奇的手机,对着那空白文档,狠狠敲下:
“李昭,29岁,前‘舆情净化特勤队’三级执行员。
我亲手格式化过三百二十七个‘问题作家’的硬盘。
最狠的一次,把一个写童话的老头关进静音室七天,逼他听着自己故事被一句句朗读、然后删除。
他说:‘小红帽还没走到奶奶家……’
我说:‘但她再也走不到了。’
三个月前,我妹妹上传了一首童谣。
‘月亮是只冻僵的猫,睡在电线杆顶上发抖。’
系统判为‘影射民生困境’,她被送去‘心理调适营’。
昨天,我收到她的骨灰盒。
附条写着:‘情绪稳定,无不良反应。’
现在我宣布:
我叛变了。
我要写一本《恶人录》,
记下每一个笑着按删除键的混蛋。
包括——
过去的我。”
敲完最后一个句号,手机屏幕忽然一闪。
文档下方,缓缓浮现一行小字:
“收到。已加密传输至:
地下诗社(云南·怒江)
退役教师群组(甘肃·张掖)
盲文互助会(成都)
你写的,有人在听。”
“我操……真传出去了?”李昭瞪大眼。
苏晓一把抢过手机,指尖燃起一丝火苗,在空中划出几道符文,低喝:“我来个狠的!”
她闭眼,声音发颤:
“苏晓,原名苏小雨,14岁那年,写了第一篇小说《会哭的AI》。
我说它梦见人类烧书,醒来时眼眶里流下熔化的铁。
老师夸我有想象力。
系统说我‘煽动反智情绪’。
那天,家门被砸开,母亲抱着我的日记本跪下求饶。
他们当着她的面,把本子扔进数据粉碎机。
屏幕上跳:‘已清除。’
母亲当晚跳了楼。
留下一句话:‘女儿,别写,写了也没人听。’
可我现在知道了——
写,就是听。
写,就是活。
从今天起,我烧的不是纸,是谎言。
我写的不是字,是火种。”
文字落下,手机自动上传。
几秒后,阿奇的备用设备震动——是一台老式收音机,改装过的短波频段。
电流杂音中,一个女声断断续续响起:
“这里是……民间广播‘萤火台’……
我们收到了……来自地底的消息……
有人写诗……有人忏悔……
我们……正在复读……”
接着,苏晓的文字被一字一句朗读出来,带着颤抖与哽咽。
林晚秋忽然按住打字机:“该我了。”
她没看屏幕,闭着眼,指尖却快如疾风:
“林晚秋,母亲是林素贞。
她烧的不是我的诗。
是她十六岁时写的《石像流泪时》,是她大学论文《审查是否真的保护了人心》,
是她藏在枕头下的三百封未寄出的信——全是我父亲写的,因为他写‘工人不该沉默’。
她删了一辈子。
最后,用自毁的方式,抹掉了自己的罪。
可她忘了——
我记得。
我记得她深夜抄诗的样子,记得她边哭边按删除键的手.
第2148章 轮到我了
所以今天,我重建《石像流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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