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263节
孤立无援的秦京茹见到亲人,连忙走过去,让秦淮茹帮她对付这些邻居。
“京茹刚进咱们院子,你们怎么就能合伙欺负一个女人呢。”
秦淮茹没问原因,直接站在了秦京茹这边。
毕竟秦京茹是她的堂妹,她不能看着她被人欺负。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还指望秦京茹接下来能帮她一把呢。
“秦淮茹,别以为你们姐妹俩从乡下嫁到城里,这院子就成了你们的了。”
“这院子多少年了,哪家像你们一样随便占地盘。”
“就是!刚进门不想着和邻居处好关系,倒先想着抢地盘。”
“别以为嫁进城就是城里人了。”
“嫁得也不怎么样,当初错失金凤凰,结果掉进了鸡窝。”.
第二百零九章 秦京茹得知真相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怒气从秦京茹身上转而烧向秦淮茹。
“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家许大茂比你们过得滋润。”
秦京茹不甘示弱,和邻居们针锋相对.
嫁给了许大茂,在这个院子里,她确实有几分优越感。
这院子里,除了刘文生,就属许大茂经济条件最好了。
“嫉妒许大茂?”
“呸!”
“我们怎么可能嫉妒一个断后的人。”
人群中不知谁冒了一句,刚才还喧闹的后院顿时一片死寂。
吵归吵,闹归闹,绝户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许大茂没有后代的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连小孩子们也不例外。
但没人敢提,是因为都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
那是许大茂的痛处,谁要是捅出去,许大茂可是要拼命的!
“刚刚谁说的?”
“谁他娘的说我许大茂断后了,我非撕烂他的臭嘴不可!”
秦京茹像疯了一样,手指头几乎戳到那些人的鼻尖上,怒声叫骂。
在那时候,“断后”这两个字,简直是恶毒至极的诅咒。
“京茹,你肯定是听岔了。”
秦淮茹也被吓得冷汗直冒,连忙从中打圆场,想糊弄过去。
可她越是这样,秦京茹反而越起疑!
“许大茂到底是不是真的断后了?”秦京茹质问起来。
秦淮茹眼神闪烁,硬生生憋出一句:“别听旁人瞎咧咧。”
“这大院里谁不知道啊!”
人群中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声,煽风点火。
“你给我说实话!”
秦京茹像被惹火了的猫,现场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让她难以不怀疑。
秦淮茹见状,明白今天这事是瞒不住了。
哪怕她今天死扛,秦京茹也能从别处打听来,到时候只会更糟糕。
最后,秦淮茹点了头:“许大茂那方面是有点问题,但他之前说已经治好了。”
“啪——”
秦京茹狠狠地甩了秦淮茹一耳光,怒吼道:“你干嘛骗我!”
对一个女人来说,嫁给个断后的人是最不能容忍的。
那时候结婚,目的就是为了生娃。
人多势众,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秦京茹早知道许大茂断后,就算嫁个乡下汉子,也不会选许大茂。
对她而言,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秦淮茹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半天才回过神。
“你打我干嘛,许大茂都说他那病好了。”
这话,秦淮茹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不信。
许大茂那人的德行她还算了解。
真把不能生育的病治好了,不得闹得全院都知道,把“断后”的帽子摘了去。
之前许大茂也跟她说快治好了。
但现在看来,很可能还在治疗中。
不过秦淮茹这时是不会承认的,而是悄悄地把锅往许大茂身上一推。
“还想糊弄我?”
秦京茹再不信秦淮茹那一套,抓起手边一块破布就朝秦淮茹脸上扔去。
气冲冲地转身进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她要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大院里的邻居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听见秦京茹在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
本来是因为争地盘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谁能料到,就因人群里不知谁的一句话,局势瞬间翻转。
“这许大茂跑哪儿去了,回来怕是要气歪了嘴。”
“那当然!一回来发现新娶的媳妇没了。”
有人在后院看热闹,而像阎埠贵这种精明的,早偷偷摸摸回了前院。
许大茂要是知道自己的断后之事被传了出去,还能善罢甘休?
他清楚记得,当初傻柱把这事抖搂出去时,许大茂差点提刀追砍傻柱呢。
现在谁要在后院看热闹,谁就自找倒霉!
闹剧收场后,刘文生二话不说,把门口那两个麻袋远远扔开,接着拉着娄晓娥回了房间。
“瞧秦京茹那神情,怕是不想跟许大茂过下去了。”
娄晓娥在屋里小声嘀咕着,还不时地往窗外瞄几眼。
“走了倒清净!”
秦京茹那主儿要不在院子里,糟心事儿还能少些。
这年头,谁乐意跟个没儿没女的绝户过一辈子呢?
绝户这帽子,戴上就是一辈子的戳脊梁骨。
旁人嘴里不离上辈子坏事做绝,这辈子遭报应。
到头来啊,就像易中海那样,老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那时候,可没听说过啥养老院,大伙心里认的就一个理儿——养儿防老。
另一边。
秦京茹收拾着行李,慢慢又冷静了下来……
真要走了,又能去哪儿呢?
回乡下,免不了被人戳脊梁骨,连娘家人都得嫌弃。
村里那些大婶大娘的,一串嘴皮子,自己往后还怎么嫁人?
秦京茹收拾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就在这当口,喝了酒晕乎乎的许大茂回来了。
“京茹,外头咋回事?”
“咱家的麻袋怎么都搁院里了?”
许大茂一进后院就觉得不对,院子里好多人凑一块儿,小声议论,还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秦京茹,我跟你说话呢!”
“听不见是吧!”
“快给我倒杯水,嗓子干得慌。”
许大茂晕晕乎乎地倒在床上,嘴里胡言乱语的。
秦京茹没去倒水,转而盯着床上的许大茂。
深吸一口气问:“你不能生孩子,婚前怎么不告诉我?”
这话一出,许大茂像被冷水浇透,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醉意全无,额头还渗出了冷汗。
他终于明白了,为啥院子里的人方才那样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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