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七级钳工开始镇压全院 第261节
“还能干啥,瞧他怀里揣的那两瓶好酒,还不够明白吗?”
这几天刘海中在家反省,心里怕是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了。
虽说这家伙总梦想着当官,不愿当工人。
但照现在这情况,要是再不找活干,下个月老刘家的锅怕是都揭不开了。
这种节骨眼上,刘海中自然是拎着好酒,准备去巴结上司的!
另一边。
娄晓娥慵懒地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顺手打开收音机,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感觉眼皮子都快合上了。
“是不是舒服得忘了忧愁了?”刘文生笑着打趣道。
“这沙发太舒服了,我都不愿意爬起来做家务了。”
“文生,你是怎么琢磨出这么个沙发来的?”
“还有这能动的靠背,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
娄晓娥觉得真是太神奇了。
以前在四九城里,她的生活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了。
国内新出的东西,她家里几乎是应有尽有。
就像那会儿女士自行车刚在国内现身,她就已经骑上了。
可自打嫁给了刘文生,她却发现很多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梳妆台、奇形怪状的书架……还有现在的这个沙发!
“我连火车头都能为国家造了,难不成还造不出个沙发来?”
凭他穿越者的身份,技术到位的话,别说沙发,就连高铁也能造得出来。
见娄晓娥半晌没出声,刘文生转头一看,不禁笑了.
第二百零七章 谁家的垃圾放这里
这沙发的魅力真是够大的,不知不觉就把娄晓娥哄睡着了。
刘文生从卧室抱来一床被子给娄晓娥盖上.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应该弄个双人沙发。
这样他俩就能一块儿躺在这儿,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了。
虽然双人沙发占地大些,但对于住在大院里,有两间宽敞屋子的他们来说,空间完全不是问题。
自己之前还是考虑不周全啊!
待到娄晓娥再次醒来,已近黄昏,唤醒她的是一阵诱人的饭菜香。
“嗯……真香啊!”
娄晓娥双手高举过头,在沙发上舒展了个懒腰,但手臂还没落下,整个人便猛地一怔。
紧接着,如同被电击般猛然清醒。
“我睡了多久?”
娄晓娥下意识地看向手腕上的宝石花手表。
一看时间,都已经是傍晚六点了!
难怪闻到饭菜香,原来是这一觉睡过了头。
“醒啦!”
刘文生把准备好的晚餐端上桌。
菜品简单,一菜一汤外加四个白面馒头。
即便如此,在那个年代也算得上丰盛,特别是白面馒头,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常吃的。
娄晓娥揉了揉头发:“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甜,怎么舍得呢。”刘文生露出满意的笑容。
娄晓娥睡得这么踏实,说明他做的沙发相当完美,至少在舒适度上是满分。
“开饭啰!”
两人在餐桌旁坐定,边聊边笑地开始了晚餐。
另一边的情况。
刘海中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老刘,这是咋回事?车间主任是不想帮忙吗?”
二大妈瞧见刘海中手里提的两瓶好酒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便知事情不太顺遂。
刘海中将酒搁到桌上,一屁股坐下就开始连连叹气。
“你倒是说话啊。”
二大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刘海中可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一周都没去钢铁厂上班了。
这么拖下去,老刘家真是要撑不住了!
“说啥呀,你都看见了不是。”
“你个婆娘少啰嗦,赶紧把饭给我端来。”
刘海中心里憋着一团火,却不知该往哪儿发泄。
今天去找车间主任,话还没出口,就被主任打发回来了。
还说这事儿车间主任说了不算,让回家等着厂里的通知。
二大妈端着饭菜摆上桌,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
“老刘,车间主任不肯收咱们的东西,是不是嫌礼太轻了?”
“这还不行?”
“这两瓶酒加起来,你知道多贵吗?”
刘海中生怕礼不够重,特地在供销社挑了最好的酒。
这要还不算好酒,他就真不知道啥是好酒了!
“那……要么咱们把这两瓶好酒送给刘文生,让他……帮咱们在杨厂长跟前美言几句。”
二大妈心里早有此念,可又顾虑刘海中的脾气。
俩人结怨深重,她怕这话一出,就得挨顿揍。
但现在实在没别的法子了!
眼下能跟杨厂长说上话,又是他们认识的人里,就只剩下刘文生了。
“你这笨婆娘,再说一遍试试?”
刘海中一拍桌子,怒气冲冲欲动粗。
让他去求刘文生,这不是摆明了让他当王八嘛!
又是一天过去。
刘文生下班回家,只见自家门前堆着两只麻袋。
好奇之下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烂,并非家里之物。
刘文生进屋问:“晓娥,这是谁家的东西放这儿了?”
娄晓娥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门口那两个麻袋。”
“麻袋?”
娄晓娥用围裙擦干手上的水,走出去一看,门外果真摆着两个麻袋。
“不清楚,我下午出门时这里还没这些麻袋呢。”
娄晓娥在院子里,除非外出买东西。
要不然就是在家中做家务,要不就是听听广播、翻翻书,日子过得悠哉游哉。
至于那些大院里婆娘间的蜚短流长,她向来不参与。
“没事儿了!”
刘文生顺手提起那两个麻袋扔到了厕所边,洗净手坐下吃饭。
“文生,你们的火车头造出来了吗?”娄晓娥问。
“你以为造火车头像做沙发,说造就能造?哪有那么简单。”
“现在还处在初步筹备和探讨阶段,早着呢。”
虽说他已掌握制造火车头的关键技术。
但真动起手来,每一步都得在沈老的主持下,细致严谨地讨论研究。
就连之前一个不起眼的小问题,这群人竟然讨论了整整三天时间!
刘文生头一回深刻体会到了工程师和技术工人之间的区别。
钳工嘛,无非是每天到车间对着轧钢机器操作一番,领导让造啥零件,按时完工就完事了。
但工程师和技术员干的活儿,那可大不一样。
除了画图纸,更多时间都在开会,解决那些高难度的技术难关!
“谁把我的东西扔到厕所边上的?”
“哪个不长眼的,给老子站出来!”
院子里响起了刺耳的喊声,一听就知道,这大呼小叫的人正是秦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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