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综魂穿两界当富豪 第529节
徐基柱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家族传承了七代的使命,恐怕要在今天,在他手中彻底终结了。
僵持了约莫十几秒,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某种无形的锁链被硬生生斩断。相机上的符文瞬间黯淡下去,那与空间相连的沉重感也骤然消失。
“呼——”
高东旭呼出一口浊气,收起了金刚橛,轻松地将相机拿了起来,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现在,它是我的了。”他满意地笑了笑,下一秒相机就在徐基柱眼中彻底消失。
他走到失魂落魄的徐基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在你‘赠送’宝物的份上,留你一命。好好享受你剩下的。。。被诅咒的人生吧。当然,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说完,他不再理会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徐基柱,拄着鹰首手杖,转身走向来时的那条长廊。
身后的照相馆大厅,灯光似乎都变得黯淡了许多,只剩下徐基柱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
高东旭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的光暗交错之中,只有他悠闲的,仿佛带着笑意的声音隐隐传来,在这诡异的空间里回荡。
“夜限照相馆。。。果然没白来。下一站,该去会会那棵枯树了,想必会更有趣吧。。。”
声音渐行渐远,最终,连同他的身影一起,彻底消失。
照相馆的大门无声地关闭,将内外再次隔绝成两个世界。只留下破碎的守护者和一座失去了核心,不知未来会如何的古老照相馆。
第757章 神器的代价深渊凝视
当高东旭的身影消失在照相馆门外许久之后,徐基柱仍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魂魄,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被彻底摧毁的颓败。
痛楚如同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
他失去了照相机,那不仅仅是他谋生的工具,更是他与阴界之间脆弱的平衡纽带。
失去了它,他将直面阴界无尽的惩罚和诅咒反噬。徐基柱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昏暗的灯光下,陈列柜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个个窥视的鬼魅。
他苦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充满了自嘲和绝望。他深吸一口气,一瘸一拐向卧室的方向挪动。
只有回到卧室,他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全。那间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神像和驱魔道具——从天朝的三清像,佛像,到西方的十字架,圣水,甚至还有一些来自古老部落的图腾和符咒。
这些物件共同构筑了一个脆弱的结界,能够暂时阻挡恶鬼的侵袭。然而,如今鬼气已经深入骨髓,他能做的,也只有硬抗而已。
他踉跄着撞开了卧室的门,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响,仿佛是不祥的预兆。他几乎是摔进了房间,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震得床板发出一声呻吟。
就在他倒下的瞬间,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
然而实际上,他眼前只有天花板上摇曳的昏黄灯光。剧烈的颤抖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
与此同时,无数缕黑气从地板缝隙中,从阴影角落里钻出,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蜿蜒着、缠绕着,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身体。
“呃啊。。。”一声压抑的痛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他的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目光艰难地移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瓶止痛药——那是他为了应对这种时刻而常备的。他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接近那个白色的小瓶。
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冷的塑料瓶身时,一阵更强烈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他的手臂猛地一软,无力地垂落下去,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迅速飘远,最后彻底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
翌日上午,阳光勉强穿透首尔上空的薄雾,洒在略显陈旧的街道上。韩春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扶手,一阶一阶地往下挪。她的脚踝因为扭伤,此刻每走一步都传来阵阵刺痛。她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当她终于踏上街道,下意识地抬头,街道上虽然不多,但是不仅有活人的身影,还有更多半透明,飘忽不定的人形——那是她最近才能看到的,老邻居们的鬼魂。
最初她能看见这些鬼的时候,还觉着非常有趣,现在,她则是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些鬼了。
韩春的心脏骤然收紧,急忙想起高东旭的叮嘱——“不要与它们对视,不要引起它们的注意。”
她慌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瘸一拐地向着夜限照相馆的方向挪动。
她能看见鬼魂的能力,正是源自那台诡异的照相机。那天被它照过之后,她的世界就彻底改变了。现在,她只想找到徐基柱,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必须要有办法。
终于来到照相馆门前,韩春伸手推开店门,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却空洞的叮当声。
“有人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照相馆里显得格外微弱。
没有人回应。照相馆里静得出奇,连平时总是漂浮在柜台后面的高代理和白南九那两个鬼魂接待员也不见踪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沉闷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固了。
韩春皱起眉头,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后面的卧室区域走去。“徐社长?徐基柱社长?你在吗?”她一边呼唤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穿过陈列着老旧相机的展示区。
当她来到卧室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她眨着一双明亮却带着忧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门内的景象。门口撒着一圈白色的盐,门框上贴着黄色的符纸。透过门缝,她能看见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神像和稀奇古怪的驱魔道具。
“徐社长?”她再次轻声呼唤,同时探头向屋内看去。
下一刻,她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睛因震惊而瞪得滚圆。只见徐基柱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一只手臂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韩春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立刻反应过来,急忙一瘸一拐地冲进房间,蹲在床边。她的手指颤抖着伸到徐基柱的鼻下,感受到一丝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
“天啊!”她惊呼一声,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按下急救号码。“喂?这里是夜限照相馆,有人昏迷了,呼吸很微弱。。。地址是。。。”她的声音因恐慌而尖锐,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徐基柱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
与此同时,在新罗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客厅映照得明亮而温暖。从未睡过如昨晚一般香甜的白蔷薇穿着白色浴袍和安妮可穿着香槟色舒适丝绸睡衣,美丽俏脸上带着红润光泽,眼神明亮而充满好奇的看着客厅中央那台古朴的照相机。
“所以,用它拍一张照片,真的就能开启阴阳眼,看到。。。那些东西?”白蔷薇既害怕又好奇地问道。
阿宁,入心,入情三女的目光也同时转向餐厅区域。高东旭正坐在奢华的长餐桌前,大口朵颐的吃着面前摆满的各式精致的早餐菜肴。
听到问题,他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嗯,它最基础的功能确实如此。不过——”他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它最强大,也最可怕的能力,是让人起死回生。”
女人们屏住了呼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但是,”高东旭的语气变得严肃,“代价极其惨重。使用这个能力的人,他的直系后代子孙,几乎都不可能活过三十五岁。除非——”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除非他们不断地用这台相机为亡者照相,完成死者的执念,超度亡魂,以此积累阴德,抵御相机带来的鬼气诅咒和恶鬼纠缠。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事实上,昨晚抢到相机回到酒店后,高东旭立刻让阿宁为他护法,然后运用自身灵气激发了照相机,成功地触发了“游梦溯源”的能力,亲眼目睹了这件神器的来历。
一切始于一多百年前,徐基柱的一位先祖,为了拯救自己濒临死亡的儿子,不惜一切代价。他从一本古老的秘典中得知,阴间存在一台拥有起死回生之能的照相机。这位先祖也不是凡人,竟然真的让他潜入阴间,成功盗取了这台相机。并用它救回了已经停止呼吸的儿子。
然而,逆天改命的代价是巨大的。从此,使用相机进行起死回生的人,将背负上短命的诅咒,后世子孙代代难逃三十五岁即夭亡的命运。
作为平衡,他们必须世代经营照相馆,专门接待鬼魂顾客,帮助阴间超度亡灵,积累阴德以稍稍抵消诅咒。
对高东旭而言,只要不动用那个起死回生的逆天功能,就无需担心相机的诅咒。
他绝不会为了拯救某个人的性命,而让自己的后代子孙承受如此可怕的命运。
除了起死回生和看见鬼魂之外,相机还有一个让他非常满意的功能——它可以选定两个鬼魂作为“守护鬼”,协助经营者接待鬼魂顾客。
之前被高东旭消灭的那两只鬼,虽然实力不济,但相机赋予它们的能力——附体,变成实体,触碰实体——对普通鬼魂而言已是逆天。这几乎算是一种另类的“封神”了。
此时,听到起死回生的代价如此巨大,众女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失望表情。这样一个能力,看似强大,实则是一个代价惨重的鸡肋神技。
要用自己后代子孙的寿命去换取一个人的起死回生,这需要多么极端的情感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她们面面相觑,难以想象。
白蔷薇轻轻抚摸着相机冰凉的金属外壳,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古老而危险的力量。客厅里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高东旭继续用餐时餐具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看着众女的反应,高东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神器背后隐藏的秘密远不止这些。
不知道当他把这台相机带离韩国,回到天朝,会不会引出什么阴间使者?
第758章 终局和始端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冷气味。韩春独自坐在冰凉的塑料休息椅上,左脚踝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格外显眼。
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绷带的边缘,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门上“手术中”的指示灯散发着令人忐忑的光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希望你能没事。。。”韩春想起徐基柱曾经跟她说过他活不过35岁,还有一百多天的寿命。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说实话,对于徐基柱这个满足了自己奶奶生前遗愿,能让她和奶奶做最后告别的鬼魂摄影师,韩春还是心存感激的。
就在这时,那盏刺目的红灯,“啪”地一声熄灭了。
韩春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慌忙用手撑着椅子扶手,忍着脚踝传来的刺痛,踉跄地站起来。
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那扇即将打开的门上,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混合着恐惧和希望的期待,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门开了。
一名穿着蓝色手术服,口罩拉至下巴的医生疲惫地走了出来。他的眼神扫过空荡荡的走廊,最后落在唯一等待着的韩春身上。他看到韩春那双写满迫切期盼的眼睛,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沉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抱歉,”医生的声音干涩而低沉,带着一丝无能为力的沙哑,“我们尽力了。”
韩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医生避开她骤然空洞起来的目光,继续用职业化的、却依旧难掩沉重的语气解释:“他的器官…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全面性,不可逆的衰竭。这种情况非常罕见,我们甚至来不及查明原因。。。”
“衰竭。。。?”韩春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耳语。
后面医生还说了些什么——“突发性”,“原因不明”,“节哀”。。。这些词语断断续续地飘进她的耳朵,却无法组成有意义的信息,就像隔着厚厚的玻璃观看一场无声的电影。
她的世界在那一刻骤然失声,所有的声音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尖锐的嗡鸣在脑内回荡。
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一座雕塑,双眼空洞地望着医生身后再次关闭的手术室门。
过了许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位好心的护士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才将她从那种魂飞天外的状态中唤醒。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韩春猛地回过神,眼神艰难地聚焦。她看着护士关切的脸,下意识地,极其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僵硬,破碎,比哭还要难看。
“没…没事。谢谢。”她声音沙哑,几乎听不见。
她慢慢地坐回到那张冰冷的椅子上,目光失去焦点地望着地面光滑的瓷砖反射的冷光。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茫然地想。护士刚才似乎提醒了她,需要通知家属,还需要报警,因为是非正常死亡。
可是徐基柱没有亲人,朋友也几乎从未来往过。作为房东和第一发现人,等待警察到来并说明情况的责任,就这样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
空旷的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及那巨大到足以将人吞噬的寂静和悲伤。她抱着手臂,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仿佛这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
她惊恐的抬头看到了走廊上突然出现了好几只面目狰狞的恶鬼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她紧紧的闭上眼,一手抱头,一手抓住高东旭昨晚送她的护身符,尖叫起来。
刺啦——
当恶鬼们围住韩春,爪子即将触碰到韩春时,一股带着电流的光圈出现,恶鬼立刻灰飞烟灭。
。。。。。。
与此同时,新罗酒店总统套房里,“啊——!”的一声羞涩到几乎变调的尖叫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内原本悠闲的氛围。
正在化妆镜前描画眼线的阿宁动作一顿,笔尖差点滑到眼皮上,整理着头发的入心转过头来,挑选着衣服的入情也抬起了头,而拿着小化妆镜往脸上还扑粉的安妮可,好奇的看向发出尖叫的白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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