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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此多骄 第58节

却说来顺跟着自家老子跑前跑后,直忙到入夜时分才得了空闲。

而这一闲下来,他就想起这发丧期间,貌似还有一桩风月事——好像是那秦钟和个尼姑勾勾搭搭的,又有贾宝玉掺和其中。

他们具体是三人行,还是各自单飞,来顺一时却记不得了。

但想着既然和贾宝玉有关,或许可以趁机拿这二世祖一个把柄,日后不拘是图谋茗烟,还是弄别的什么勾当,总会方便许多。

于是来顺就一路扫听着,寻到了水月庵左近。

可到了地方,却发现这尼姑庵竟颇有些规模,他无头苍蝇似的绕了两圈,却哪知道宝玉、秦钟偷情的所在,究竟坐落何处?

一时正欲扫兴而归。

不想恰巧撞见平儿出来送客,早被她看在眼里、喊在口中。

来顺见已经露了行藏,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

“你来这边作甚?”

平儿却忙扯着他转过了墙角,呵斥道:“这边儿不是尼姑便是女客,万一冲撞了哪个岂不要命?”

“姐姐有所不知。”

来顺急忙狡辩:“我在会芳园把人都得罪狠了,现如今交卸完差事没了辖制,怎么敢和他们睡在一处?所以就在这附近胡乱逛一逛,没想到就撞见姐姐了。”

平儿嘴里训道:“偏你要逞能!她是主子,旁人奈何不得,你却又是个什么位份的?在这荒郊野外的,只怕被人打了黑枪,都不知该找谁哭去!”

说是这么说,她转过脸却又寻了小丫鬟,把来顺安排在偏殿客房内安歇,又使人拿了点心茶水予他,这才千叮咛万嘱咐的去了。

来顺混入这水月庵,原本是想趁机拿住贾宝玉的短处,可平儿这般情真意切的,倒不好连累她吃了挂落。

犹豫再三,终究没有出门乱闯,只合衣睡在了屋内。

半梦半醒之际,却听得外面有人轻轻叩门。

来顺还以为是平儿又有什么交代,于是忙披了外套推门出去,岂料那月色朦胧下,却是璜大奶奶当面。

这璜大奶奶笑的极是亲切,托举着一只食盒道:“方才平儿姑娘领你进来时,可巧就被我瞧见了——这庙里都是素斋,来管事怕是吃不惯吧?正好我带了些酒菜来,且分些给你尝尝。”

说着,硬是把那食盒塞到了来顺手上。

这十多日里,她也不是头回来献殷勤了,来顺约莫也猜出了她的心思。

可自个脱籍的事儿还烦不过来呢,哪有闲心帮旁人牵线搭桥、开拓财路?

故此都只是随口敷衍罢了。

不想到了这水月庵中,璜大奶奶竟又找上门来。

“多承好意了。”

来顺接过她手上的食盒,正想着来个钱货两讫,免得被继续纠缠,却忽的想起一事来,于是忙问:“我听说当初闹学堂的金荣,是大奶奶的侄儿?”

金氏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只当是来顺翻起了旧账。

可转念一想,自家侄子才是受害者,来顺这加害人倒翻的什么旧账?

正狐疑呢,又听来顺道:“方才我见秦钟跟个小尼姑搂搂抱抱的,瞧着倒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可惜我是男儿身,又不似人家得了特许,可以在这水月庵里走动,否则少不得要追上去瞧个稀罕。”

一听这话,金氏心下登时就活泛了。

她当初最恨的就是这秦钟,曾一度要寻秦可卿理论,可因畏惧宁国府的权势,临门一脚时又怯懦退却了。

事后每每想来,金氏都深以为耻。

这也是她近来加倍钻营,想要求个富贵显达的重要动力之一。

现如今秦可卿已经下葬,那秦钟没了依靠,偏又在姐姐发丧之日,闹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

倘若被自己抓个正着,岂不就能一雪前耻了?

当下忍不住追问:“你瞧他们往那边儿去了?”

“这我却没瞧仔细。”

来顺笑道:“不过您璜大奶奶进出无碍的,想要找到他们***的所在,应该不难吧?”

金氏听了这话,却倒起了疑心,端详着来顺道:“这等事你为何偏要告诉我?”

“这不是好奇么。”

来顺嬉笑道:“嫂子若瞧见什么稀罕,莫忘了跟我说说。”

这自然是在胡扯,他实是自己抓不到贾宝玉的把柄,就琢磨着干脆让璜大奶奶去撞破此事,也算是出了胸中一口闷气。

那金氏自此再没言语,满脸纠结的告辞去了。

来顺也就又重新合衣躺下,只是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干脆将那房门敞开,侧着耳朵期盼着外面突然喧哗聒噪起来,自己也好趁机瞧个热闹。

谁知等了许久,也不见外面有还什么动静。

他只道是那璜大奶奶,终究没有报复秦钟的胆子。

心下正自惋惜不已,不想一个娇小的身影,就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慌里慌张的反锁了房门,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

【互动剧情,请大家在这句话的本章说里投票,选择做个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第63章 来顺的日常

金氏到底比不得司棋、杨氏,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实不堪磋磨。

第二日便托病挂起了免战牌。

而高挂免战牌的非止是他一人,还有受了惊吓与风寒的秦钟。

金氏只是托病,他却是当真病倒了,第二日早上便咳嗽不止、懒进饮食,大有不胜之态。

贾宝玉虽还好些,可瞧着也有些恹恹的。

于是王熙凤也未似原著那般,住满两日才打道回府,而是急急忙忙将这二人送回了城中。

旁人如何且都不提。

却说来顺到了家中,先美美补了一觉,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起来洗漱。

因与焦大又斗了几句嘴,就想起了要摆宴席走流程的事儿。

于是兜兜转转到了轮胎小院,想跟自家老子把拜干爹的日子敲定好,再商量商量要请那些宾客。

谁知到了轮胎小院,竟不见自家老子的踪影,反是王家、薛家的管事在盯着。

细一打听,也只知道来管家奉命外出公干去了,具体做些什么差事,他们却是无从得知。

来顺当时还没太在意,径自转去二门外鹿顶内,想寻母亲徐氏打探究竟。

只是走到半路上,他脑中忽然想到一事,却不由的暗叫不妙。

他先前光惦记着,要将贾宝玉、秦钟二人抓女干在床了,此时才忽然想起,那馒头庵里的老尼姑,貌似还给王熙凤找了一桩好买卖!

依稀记得,好像是什么退婚改嫁的事儿,最后却惹得那几家的公子小姐,就此殉情而死。

具体死了两个、还是三个来着?

又或者是一尸两命?

来顺也记不太清了,但总归是有人因此丢了性命。

他当初看书时不甚仔细,倒不记得原书里这事儿是谁去办的,可现下即便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差事必是落到了自家老子头上!

啧~

自己这才睡了一天安稳觉,怎么就生生断送了几条无辜性命?

抱着万一的心思,来顺还是赶到了二门鹿顶内,寻徐氏打探自家老子的消息——结果不出预料,果然已经快马加鞭,去长安县帮王熙凤‘铲事"了。

事已至此,再想阻拦也已经晚了。

来顺也只能暗念几声阿弥陀佛,又连夜寻了杨氏宣泄郁郁。

那杨氏早仗着巡夜的方便,悄悄配了大花厅那边儿的钥匙,谁知又苦盼了近两月,方才得了这回翻覆。

由是相思愈深情愈浓,连换差事的事儿都忘了提,只恣意裹缠着喊些‘心肝"、‘亲达"的,又相拥到天边露白,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玻璃顶暖阁。

临分别,杨氏却忽然捂着小腹,怯声道:“我近来一直不见月事,也或许……”

若换个真正的懵懂少年,倒未必听的出她言下之意。

但来顺又怎会听不明白?

当下惊的心头乱跳,可却明白这时候万不能露出慌张胆怯的模样,反强装出喜不自禁的样子,一把揽住了杨氏。

摸着她的小腹,颤声追问:“我、我莫不是要当爹了?!”

这发颤的声音,却不是装出来的。

“约略便是……便是你的。”

杨氏见他竟全无惊惧,反是喜形于色,心下便少了七分慌乱,将身子倚在来顺怀里,悄声道:“不过我已经做了遮掩,必不会让那瘟生起疑。”

瘟生者,病夫也。

她原本就对秦显不满,现如今得了来顺的妙趣,丈夫也便成了瘟生。

这本是女干夫Y妇惯有的行径,倒也不必多做描述。

却说来顺听了这话,心下稍安之余,也暗暗提醒自己,日后要多多小心,别搞得还没脱籍成亲,就先儿女满宁荣了。

又与杨氏叙了几句熨帖的,他这才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探问司棋近况。

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半真半假的搡了他一把,佯怒道:“这时候你还想瞒着我?实话说与你听,那天她主动找上你,就是我暗中牵的线搭的桥!”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终究没将事情说破,她也不知咱们的事儿,故此从未跟我提及这些事——你若担心她也出了岔子,我到可以帮你捎封信进去问问。”

这种事怎能留下实证把柄?

“口信就好、口信就好!”

来顺连忙道:“你将她约出来,我亲自与她分说就是!”

又定下时间、地点,以及意外情况下的示警方式,二人这才在小角门处别过。

此后两日,来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唯恐司棋也已经怀上了自己骨肉。

那杨氏有秦显做‘遮羞布"、‘背锅侠",司棋却是未出阁的少女,若她也显了身子,怕是非要闹出大风波来!

到了二月十八这日,为了求个心安,来顺几乎把满天神佛都拜托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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